{肆/Sì} issue 32

“我对世界的理解是倾向于绝对的空性的,而纸在我看来也是属于空性的,在纸上所呈现的所谓“素描”的一切都是一种‘有’,这种有与无之间的往来实际上是和个体生命的过程息息相关的。我觉得个人的一切都可以放到素描里面去。它具有非常大的自由和可能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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